铁牛惊慌得语无伦次。
婴息这才反应过来,一步上前挡道了铁牛的面前,罕见地对魏良序扯了一抹笑容。
“魏大人莫要苛责这小厮,是本座预感魏大人今夜将遭阴气侵体,必有不适,故而才叮嘱了你家这小厮,让他留意魏大人你的状况。”
魏良序听着婴息的解释,轻轻皱了皱眉头,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,似乎已有动摇。
茶室里,魏白湛凉凉地看了一眼还没笑完的多伏。
多伏眼角抽抽,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某格外好骗的知府大人。
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,被打了脸的多伏满脸愁容,书房里的婴息则是心里乐开了花。
婴息见魏良序似乎已被自己说服,又重新得意了起来,面不改色地反问,“怎么,魏大人没有不适的感觉?”
魏良序看着婴息这不似有假的目光,诧异之余,还是仔细地感受了一下自己,好像自己还挺舒服的?
婴息见状,又跟铁牛交换了个眼神儿,确定铁牛已经给魏良序下了药后,立马开始暗示道:
“魏大人有没有觉得,头有点酸胀,并且伴随着思考,已经开始隐隐作痛?”
一边说着,婴息一边仔细思考着吃了那东西以后的症状,忽然那些记忆中的描述词句在他身上变得无比清晰。
婴息说着也更顺畅了起来,“魏大人仔细地感受一下,很快这股隐隐的疼痛就会变成一下一下尖锐的刺痛,很快又会变成一阵一阵密密麻麻难以忍受的……”
婴息越描述,越觉得这感觉怎么这么的感同身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