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感兴趣!你们随意吧!不过……,要先找个安全的地方!”这是桑多听到,那名捂着自己嘴的最强囚徒,用阴仄仄嗓音,一字一顿的说道。
“啧啧~~!没错!还是宗平君细心啊!”这是那个叫小野良的囚徒,暗怀着躁动,却意味深长的,对那位宗平君的奉承之词。就是这个人,用空气绳缚捆绑着两个少年。
“那个~~~!宗平君、小野良,之前那个山洞怎么样?就是靠西北那座山下的……,咱们在那儿还杀掉了五个歇脚的……!”这时,捂着夏露尔嘴的高崎西川,兴奋的说道!
“嘿!西川!别乱说话,再吓到孩子!嗯~~~!我觉得那里可以!宗平君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没问题!走吧!”宗平君简短的回答到。
“稍等!宗平君,等我们先给这两个小朋友,系上一些战利品的标志……”
叫小野良的囚徒,所说的“战力品标志”,其实就是他们用于捆绑尸鬼兽皮骨的绳索。其中也包括,用于勒住两个少年口舌的细绑绳。
这是一种用高聚合碳纤维制成的,异常坚韧的绳索。就算是拿它捆绑一名“骁”级强化战士,只要多勒几股,也一样令他无法挣脱。
现在的时间,已经到了傍晚6点30分左右,这场下了一天的大雪,终于渐渐停息了下来,可随之又刮起了凛冽的寒风。
此时的桑多和夏露尔,才真正体会到了,什么叫魂不附体。
尤其是夏露尔,上午受伤后,她跌进了岩缝,是心急如焚。
当两人的通讯耳麦,都联络不上小队另四人之后,她发现自己跟阿卡托,可能将天人永隔而肝肠寸断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幻起幻灭中,她终于想起了母亲,这最后一颗救命的稻草。
可她自己的通讯耳麦,已经被摔坏了,只能用桑多的。联络上母亲后,刚哭诉了两句,桑多的通讯耳麦竟然没电了!可临时充电器在阿克托的背包里,这一下,她终于开始陷入绝望了。
之后这无比漫长的几个小时里,她忍着腰腹部的贯穿伤,时迷时醒、昏昏沉沉中,她不停向冰弓战神祝阿索姆祈祷,祈求她保佑阿卡托,也给自己和桑多一线生机!
又不知过去了多久,她终于想到,这么长时间,自己还活着,是桑多一直舍生忘死的坚守在自己身边,用钲力维持着御龙鼓的隐身效果。
她在万分感动之余,又焦急的劝说桑多,让他自己逃走。
可这个固执的家伙,还在执守着会有人来救他们的幻想,和即便没了生的希望,他也宁愿和自己同生共死的执念,令她是既痛惜又无奈。
而当这三名猎囚刚到来时,她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希望,可看到桑多谨慎的警示,她又开始产生恐慌。
前一刻,从自己和桑多被发现时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到发现这三人正如桑多所警惕的那样,真是三个恶棍,他们要残害自己和桑多,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肝胆俱裂!
而此刻,那双冰冷的手,毫不留情的先用一根细绳索,紧紧勒住了自己的嘴,任自己嘴角,感受到开裂一般的疼楚,自己“呜呜”的痛呼流泪,可那恶棍却视而不见。
随后那恶棍便用一根粗绳索,开始绑缚自己的全身,一边绑,还一边和一旁正在捆绑桑多的同伙,从容自若,满带欣喜的聊着天。
“我说小野良啊!这种积怨,你有三年多没释放过了吧?”
“是啊!是啊!实在抱歉,西川、宗平君,非常惭愧,我个人……,有……有这种癖好……呵呵!”
“怎么会呢?小野良!什么叫癖好?为什么要惭愧!?个人的喜好,这是上天赋予的自由,只有大众和小众的区别而已!我的和宗平君就……比较大众,你这种属于小众!喜好的自由是什么?那就是爱呀!爱!是没有错的!是不是啊宗平君?我说得没错吧?”
“嘶~~呀~~~!西川……!听你这么一说,我心里真的轻松了许多啊!多谢你高崎君!一会儿,我要尽情的释放……哈哈!再次感谢啊西川,还要特别感谢宗平君!对吗西川?”
“没错!没错!我俩都应该郑重的感谢宗平君!”
说到这里,两个恶棍已经完成了对两个孩子的捆绑,然后各扛起一人。
那个小野良,把他从桑多手中夺下的御龙鼓,拎在手里,就和满心欢喜的西川,还有少言寡语的宗平君,开始向西北行进。一边奔跑,两人还一边像唠家常一样继续聊着,
“其实你也是一样吧!西川?你偶尔去那些流莺站!也得不到太好的释放和满足吧?”
“是呢!嘶~~!但也不能都这么说!上次被我错手杀……,额!那次,我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!只是后来又被狱方罚了一大笔钱后,心情就有些儿低落了!不过,一定比不了今天这个,这个可是极品呐!”
“哈哈!看来咱们的爱,只在性别上有差异,其实你也最喜欢稚童的对象,是吧!西川?”
“哦~~!这还用问吗?那种极致柔嫩和娇软的感受,只要试过的人都会喜欢吧……?嘶~~!但也不能这么说,宗平君就喜欢成熟一些的,是吧宗平君?”
“那是宗平君有内涵!稚童虽好,但太过青涩!成熟才有韵味,只是咱们没有宗平君那种内涵,还无法体会那种,成熟的风姿和更深层次的韵味……!”
“是呢!是呢!真可惜,这次没遇到……!”
夏露尔和桑多,被恶棍囚徒扛在肩头,一路被颠簸的翻肠倒肚,再听到他们竟能若无其事的,说出这么无耻而又恐怖的对话,如何能不魂飞魄散,遍体生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