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起王初雪,莺莺自然是要大度得多。不仅仅是因为莺莺身为公主,更因为莺莺对陈强有着一种牺牲的爱。怎么说呢,在陈强为西楚打下半壁江山的时候,莺莺便认定了陈强,此生便是做牛做马,她也不会有
半句怨言。
“我才不是生情绪呢,只是那主人也不知道悠着点,闹得人家心痒痒。”
“呸,不害臊!”
“啥不害臊,姐姐你还不是俏脸儿通红,怕是早就已经细水长流了吧?来让我摸摸!”
“哎呀!”
王初雪和莺莺闹做一团,房间里的气氛直比那春晖还要动人。
翌日,李玄贞见到陈强的时候,陈强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顺畅,感觉像是一瘸一拐的。
“哟,我们的驸马爷这是咋了,半夜摔了腿不成,怎么腿脚都不利索了?”李玄贞满是揶揄,“你不是说要与我在太和宫痛饮一番么,走走走,我们这就去太和宫。”
“去你大爷!”
陈强直接爆了一句粗口,骂道:“少搁哪里奚落老子,赶紧去给我办件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李玄贞正色起来,定是陈丽娇从八百年后带来了什么消息,所以陈强才会一大早的出宫寻他。陈强也正色起来,道:“去给我翻阅一下武当典籍,王掌教当年既然提到了定文公主,武当定然是有一些关于定文公主的记载,在定文公主的陪嫁物品里有一样东西对我非
常重要。”是的,就是当年定文公主陪嫁的物品里有一件东西对陈丽娇非常重要,同时对于陈强来说也极为重要。因为那件东西不仅是珍贵的宝贝,同时还和大宋皇朝的国运有着直
接的联系。
“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?”李玄贞皱起眉头,当年王处机还尚且年幼,武当关于定文公主的记载必定也是少之又少。
而定文公主的陪嫁之物何等数量繁多,武当怎么会有相关线索?陈强没好气地道:“不是让你去给查有哪些陪嫁物品,而是让你去给我翻阅一下,看看定文公主失踪那日的具体时辰,还有,定文公主不是来武当算过命么,看看有没有相
关记载。”
搞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,李玄贞难免觉得有些诡异。可是见陈强一脸正经的模样,李玄贞还是乖乖照做去了。毕竟现在的他和陈强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大家都是有违天命之人,究竟能否真的打破天命安排,那必定需要两
人齐心协力才行。
“能不能稍稍透露一下,那究竟是何物?”李玄贞按捺不住心中好奇,自打跟着陈强混了之后,李玄贞就发现他越来越不像一个修道之人了。修道之人哪里有功夫去问这么多七七八八的事情,修道之人又怎么产生
执念?
陈强指了指东北向的临安城,道:“九龙壁之石。”
“啥!”李玄贞浑身巨震,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地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