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曹昭的手术。”曹育东告知太太,不是小儿子而是二儿子求帮忙。
“一样的。是曹勇打来的。”叶医生撅下嘴角。
曹育东不和太太拌嘴,对小儿子说:“你妈会回去医院帮忙的。你们把孩子送去手术室。她自己开车,去首儿话路上花费时间不长。”
听老公帮自己决定,叶医生没反对。她也是医生,只要患者有需要随时随地出发。
“什么手术?”叶医生问。
“norwood手术。”曹育东挂上电话和太太认认真真沟通病例。
“曹昭做过这手术吗?”叶医生回想着儿子的阅历。
“他去国外进修的时候应该有见过。”
“我记得国内外能做这个手术的医生不多的。”
准确来讲不是不多,是极少。
叶医生眨下眼好像记起这回事,对老公说:“你要不要跟着去?你确定曹昭一个人能搞定吗?”
儿子们不是年轻医生早就独当一面的,曹育东道:“如果有需要他们会打电话给我。现在他们找的人是你不是我。说明手术的困境是在麻醉。”
听到老公这话,叶医生乐了,手指老公说:“瞧瞧吧,到最后证实是谁重要?是我麻醉最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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