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这叫做能者多劳。”李晓冰直接为她说话,说回自己老公。
这种事有什么好讨论的,意外谁也不想要。
所以曹勇没吭声,搬张小板凳坐在她面前,倒些药酒在自己掌心里,避开破皮处帮她搓搓那个淤青的膝盖。
师兄不是骨科人,但是手法熟练,说明曾经到哪個科均是优等生。谢婉莹想。
擦完药,李晓冰督促她吃饭:“摔了更要吃多点,补补身体。”
谢婉莹拿起包子,啃两口,问师兄师姐们:“大家都吃了吗?”
“你曹师兄还没吃。我估计他是接到你电话,先不吃等你来了再吃。”朱会苍告诉她。
谢婉莹这一听,马上把自己那碗没动过的粥放到曹勇的座位面前。
收拾好东西洗完手,走回来,曹勇见着她把勺子都给他准备好了,哭笑不得:“我出门时喝过牛奶不吃粥了。”
善于时刻准备好的大佬是和她一样未雨绸缪的,像曹师兄车上和傅老师一样放着箱牛奶以备不需。当初发傅老师把牛奶当水喝,应该不是,是放在办公室里谁来不及在饭点吃上饭,为了做急救手术拿瓶出来喝了好上手术台奋战。这些只有是医生同行才清楚的。
“你找你曹师兄什么事?”朱会苍重新坐下来问她今早给曹勇打了什么电话。
谢婉莹就此仔细给在座的师兄师姐们讲述胡医生的事情。
一群人听完来龙去脉,面部表情态度不一。
朱会苍想起先前的听闻,问曹勇:“他们说是你主张把消息捅给北都三知道的。”
这事儿他否认没用,事实如此。曹勇没必要澄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