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还不等魏莲花问出为什么,便听王艺霖直接说道:“不能和同村人发生争执。”
不但伤感情,还伤东西。
魏莲花的脸皮抖了抖,她好像明白这崽子的意思了。
对外面不认识自己的人,可以随便动手。
可一旦有人熟人在身边,就要迅速装成弱不禁风的样子。
以便适时的给自己立人设。
这崽子...
这又当又立的聪明劲,好像是随她了!
越想越觉得王艺霖像自己,魏莲花转头从桌角拎出一根粉红色的棍子:“这个你拿好,明天老子带你看看真正的爷们应该做什么。”
王艺霖眨眨眼睛,下意识接过棍子,随后抬头看向她娘:“打人不好。”
为什么她娘总是这么喜欢动手,明明有更好的行动方式为什么不用呢。
魏莲花伸手抓了抓后脑勺:“有什么不好的,他们欺负你,你心里不生气么。”
王艺霖深沉的吐出一口气:“几句话而已,也是今天咱家人多,不然估计晚上的粮食又省了。”
她从来都不记仇,欺负她的人要么钱上遭罪,要么身体遭罪,反正过不得一夜。
若是有那种抠门小气的她也不怕,只要每次见到面就哭着跑开。
几次下来,纵使再厚脸皮的人家,也受不得别人异样的眼光,乖乖掏出东西来。
对于做这样的事,王艺霖丝毫没有愧疚感。
如果不是听着家里大人念叨多了,孩子怎么会想到那么嘲笑她的话。
说到底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王艺霖指着墙角那副画:“娘,这东西你打算怎么办。”
没办法,她实在不能昧着良心说这东西是幅画。
没感觉到王艺霖是在转移话题,魏莲花转头看向那副画,随后志得意满的咧嘴一笑:“你感觉这画值多少钱。”
王艺霖再次瞥了那画一眼,身上顿时爬满了鸡皮疙瘩。
如果她在收垃圾的时候看到这东西,可能会和主家商量着,让他们出两毛钱,帮他们把这东西丢进垃圾场。
可这样的话,却不能跟她娘说。
估算了画框和水彩的价格,王艺霖给了一个中肯的价格:“六毛五吧!”
实在是不能再多了,这块布洗洗说不定还能当个补丁啥的。
魏莲花的眼睛猛然睁大,声音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:“老子昨天那两幅画,可卖了四十万!”
虽然还有十万的欠条,可依旧是四十万没错。
看着她娘那狰狞的脸色,王艺霖:“...”
你确定你买的是画么!
听到魏莲花扯脖子喊,她两幅画能卖四十万的时候。
门外的守护者们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:这样一个天才,居然为了赚钱想去当个画家,真是一件令人伤感的事。
更令他们伤感的,则是他们对此无能为力。
那样的盾牌,那样的飞车...
真的好想要啊!
魏莲花在屋里焦急的走来走去,忽然拿过王艺霖手边的粉色棍子:“你觉得这东西值多少钱。”
看来还是得卖画送武器才行。
王艺霖用专业的眼光看了看那根棍子:“是铁做的么,如果是的话,四毛钱一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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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人说多了咸鱼,忽然发现朕似乎真的是条咸鱼。
算了算了,躺平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