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青自认为不是一个贪财的人,她只不过是因为只前的几个世界里面都穷精了,此时才会盯着柔然的嫁妆不放。
更何况她之前还手贱的将寻金鼠拍死了,现在是她最需要大把金钱来安抚自己心灵的时候。
707呵呵:你听谁说你不贪财的!
靳青看着贡布,拳头捏的“咔吧”作响,她琢磨的是要如何将嫁妆抢回来。
贡布也看到了靳青额头上暴起的青筋,贡布愤怒的向着靳青吼道:“你们这些中原人一只鼓吹明人不说暗话,反正不管怎样,我都不会将藩国的王位交给你!”什么嫁妆,不就是找个由头想要插手藩国的国事,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。
靳青:“...”这爷们是不是吃拧了!
靳青死死的瞪着贡布,却见到贡布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,靳青吧嗒吧嗒嘴认认真真的对贡布说:“我只要我当初带来的那些嫁妆!”
707在靳青意识海里惊讶的睁大眼睛:真没想到,他家宿主居然还有同别人讲理的一天。
贡布原本还在等着靳青动手,谁想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发生,却等来了靳青如此温和的话。
贡布看向靳青的脸,想要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许蛛丝马迹。
谁想却看到靳青正用一种关爱智障的奇妙眼神看着他。
贡布被靳青慈祥的眼神看得后脑勺发凉,他开始怀疑靳青的目的有可能是真的为了那点子嫁妆了。
还没等贡布说话,就听见靳青再次张口说道:“既然已经达成了共识,咱们就先算算嫁妆吧!”为了要钱,这口气她忍下来了。
贡布:“...”他们是什么时候达成的共识。
之后贡布眼睁睁的看着靳青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羊皮卷轴和一根炭笔,此时他终于相信了靳青的话: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挑了这么个时间过来要钱,不是说中原女人的城府很深么,遇上这么一个,他也是醉醉的了!
贡布看着靳青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头痛,靳青此时的所作所为在他眼中就像是闹剧一般。
想到靳青入藩时带来的匠人们,以及被前藩王搬进库房的嫁妆,贡布按着自己的太阳穴,觉得自己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疼。
贡布苦笑的看着靳青:“你的嫁妆都在国库中,回头你若是想要随时都可以取走,至于那些工匠,我明日便叫人送去你的帐区,而且以后也不会再让外人去打扰你平静的生活。”所以说,你现在从哪来的赶紧回哪去,我现在还有正事要做。
贡布说完话就想要往帐篷外面走,该说的话他都说完了,他现在要去处理真正重要的事情。
靳青伸出一条腿拦住了贡布的去路,歪头斜眼的看着贡布,顺便不慌不忙的将自己手里羊皮卷放在旁边的桌子上:他们现在可以算算账了。
半个时辰后,就听帐篷中传来了贡布的一声尖叫:“你说什么!”到底是这个女人疯了,还是他听错了。
贡布此时的声音尖刺而凄厉,吓得旁边帐篷中的众人们一个哆嗦,这又怎么了,他们的心脏有点厚不住啊!